平安,这次算我欠你的。” 阮听夏笑了笑,“什么欠不欠的,我今晚很开心。” 康鸣走后,阮听夏整个人像是泄了气一般,或许是和他的交谈每一句都在伪装和试探,又或许是那种找不到一丝线索的无力感。 事情过去这么久了,哪怕是有残留的痕迹也会被冲淡,康鸣也早已抵达一个不可动摇的位置。 阮听夏不知道自己下一步应该做什么了。 越想心里越乱,拿出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