起了当时阮占东住院的场景,她也是这样在走廊的椅子上坐着,虽然一个人很害怕,但只有看着心里才踏实。 思绪正飘着,头顶就传来了一道声音,“还真让且深说中了。” 阮听夏闻声看去,“闻景哥......” 宋闻景看见阮听夏脸上的伤撇了撇嘴,虽然已经消了肿,可印迹还是很明显。 “真是要命,还疼吗?” 阮听夏笑了,“现在不疼了,最疼的时候已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