前段时间虽然也有联系,但廖文君一直没提起过。 “廖夫人刚打电话跟我说的。” 梁且深几乎是一瞬间想起了一个人在家里的阮听夏,不知道此时是不是已经打了照面。 他坐在椅子上,交握的双手因为过度用力,突出了泛白的骨节。 季瑞知道,梁且深这是动气了。 他直接起身,“我回去一趟,你在这边盯着,有什么事情随时给我打电话。” 季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