惦记着我的事情,我可是有点感动。” 梁且深回道:“举手之劳而已,不用放在心上。” 宋秋宁莞尔,内心已经是一坛死水,她放在心上的永远都不是事情,而是这个人。 “那我就不送你了,毕竟腿脚不方便。” 她是故意拿自己的腿说事,好在不经意间给梁且深一种无形的压力。 梁且深早就已经不受制约,“会好起来的,你不要总是这么沮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