已经不是我能处理的范围了,当然要打了,行了你出去吧,我来处理。” 说完又补了一句,“对了,阮占东的药用上了?” “还没有,药在赵医生那里,没您的吩咐,他不敢轻举妄动。” 听到这里,阮听夏的呼吸声变的逐渐急促,这算得上是一个指向性证据了。 没过多久,他们就听到了一个熟悉的名字。 “康总,好久不见了,近况还好吗?” 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