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独立意识正在一点点瓦解,她好像越来越离不开梁且深了。 就这样,阮听夏一个人走到了康鸣面前。 康鸣眼神闪烁着悔恨的光,但那在阮听夏的眼里,不过是鳄鱼的眼泪罢了。 “你来做什么?” 她不知道此时康鸣对局势的掌控是什么程度,所以在他开口之前,她不打算说任何事情。 不过下一秒,康鸣就开始了他的忏悔。 “对不起听夏,是我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