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了你的名字,还有什么真相是我需要知道的呢?” 康鸣再次解释,“你只听到他说了,那你有听到我说的什么吗,听夏,你不能仅凭着这一点就定我的罪。” 阮听夏苦笑道:“原来你是觉得我证据不足,所以这样糊弄我。” 康鸣无奈,一把握住了她的肩膀,不远处的梁且深立马警觉起来,好在后面没有其他的动作了。 “发生这种事情,我心里也不好受,所以我完全能理解你,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