己开脱的借口,这其中唯一的变数就是被你窃听的那通电话,可那里面并没有康鸣的声音,也构不成实质性的证据。” 眼看着阮听夏又开始垂头丧气,梁且深于心不忍。 “不用太早灰心,既然做了,就一定会留下痕迹,你要想挖的更深,就要陪着他把这场戏演完。” 阮听夏不解,“把戏演完?” 梁且深开口道:“至少,他不会再动你父亲。” 阮听夏确实被这话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