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己安下心来。 阮听夏忍住鼻尖的酸涩,一步步走了过去。 梁且深头上裹了很厚的纱布,看上去伤的很重,像是快要碎了。 她努力避免视线落在他的伤处,低头去握他的手。 可能是因为输液的缘故,梁且深的手凉的出奇,阮听夏小心翼翼的环握起来,试图将自己的温度传递给他。 大概是过于认真,丝毫没注意到梁且深轻颤的睫毛。 阮听夏暗自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