现在还不能喝水。” 听见这话,梁且深脸立马就黑了,开始挂脸。 阮听夏起身从床头的托盘中拿了一根棉签,然后又倒了一杯水,蘸湿后轻轻擦拭着梁且深的嘴唇。 “先忍忍吧。” 只是一个简单的动作,梁且深心里瞬间明朗了。 “我现在给你解释,你要不要听?” 阮听夏手上的动作一顿,“解释什么?” 梁且深淡定的回道: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