梁且深却丝毫不为所动,甚至还多了几分得意。 这些举动落在宋闻语眼里格外的甜蜜,两个二十好几的人了,此时还像个半大的孩子一样。 于是笑着道:“我在这里,是不是挺多余的?” 阮听夏连忙道:“不是的,您别听他瞎说,没有的事。” 都是自己人,梁且深可丝毫不隐瞒。 “这才多一会儿的功夫啊,这就反悔了?” 阮听夏没说话,一个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