阮听夏笑着道:“以前总是听穷人家的孩子早当家,没忘心里去,只有当经历过才明白,这生活啊,是很难的。” 梁且深没有经历过,所以无从得知,莫名产生一种失衡感。 “那你会不会觉得我这样的人,就是天生的剥削者。” 毕竟他就是她口中愤世嫉俗的资本家。 阮听夏闻言摇了摇头,“当然不是,我说的难,是每一个人,普通人有普通人的立场和生活,同样,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