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到阮听夏要走,梁且深皱眉抬头,“要走?” 阮听夏突然觉得他有些粘人,“这么久没工作工资还是照发,我可领的不心安理得。” 梁且深道:“冯丽莲那边我也没亏待她,好几个艺术团的汇演和课排,我都给她了。” 阮听夏知道梁且深已经从另外的地方弥补回去了,可终究还是两回事。 “你是你,我是我,该做的工作还是要做的。” 梁且深知道她在原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