么治疗都不会起太大的作用的。” 阮听夏低头道:“这也不是我一个人面对的。” 谭锐林秒懂,余光瞥了眼正在收拾东西的梁且深,“这倒是,我以前觉得那家伙就是一心扑在公司里的工作狂,但是现在看来,这心可是比谁都细,我们认识这么久,他这段时间找我说过的话都快要赶上之前所有的了。” 梁且深箱子一合,起身走到谭锐林身边,“你今天话有点儿多啊?” 谭锐林可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