示自己,却没想到在最后关头,他停了下来。 房间只有一盏昏黄色的壁灯,梁且深看向她的眼睛,像是一只受惊的小鹿,他又一次为自己的鲁莽感到悔恨,抬手轻轻摸了摸她的头,“是我鲁莽了。” 阮听夏轻轻摇了摇头,主动环上了他的脖,“只要是你,怎么样都可以的。” 梁且深起身躺在阮听夏旁边,“现在还不是时候。” 他也是突然想到了严政翔在阮听夏心里留下的阴影,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