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听夏......” 阮听夏也没有给他解释的机会,“康鸣,在我面前,你不用在继续伪装下去了,这所有的事情难道不是新锐挑起来的吗?从终止和我们公司的合同开始,到现在将阮家的事情推到风口浪尖的位置,这就是你口中的照顾对吗?” 康鸣道:“对不起。” 这是他唯一能开口表达的。 在阮听夏那里,这无疑是承认他所做的一切,“现在连骗都不骗我了吗,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