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是医院,不是他们撒泼的地方,找保卫科把人请出 去。” 房间里很安静,所以康鸣听的也真切。 “是宋家人?”他现在已经是连名字都不愿提及了,足以可见心中的憎恨。 梁且深解释道:“你想把锅甩到钱学良身上,同样他也会再次将矛头指向你,所以你现在已经是进退两难了。” 康鸣笑道:“做这件事的时候,我就没想过退,我自己欠的,就算拼了命也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