才是刚过不久的事情,但阮听夏还是被这话吓了一跳,一只手摸上梁且深的额头。 “你知道你自己在说什么吗?” 梁且深回的很快,“婚姻大事,难不成我还跟你开玩笑吗?” 阮听夏手心开始冒汗,脑海中一片空白,连自己说话的声音都听不见了,“认真的?” 梁且深不喜欢被人催着做什么事情,他可以为工作计划安排,但人生和婚姻一定是随心的,就像今天,天气很好,他脑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