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去亲近了不少。

客厅有电视机，电视机下面有一个程枫之前抓娃娃抓到的一个小企鹅，里面藏了一个录音笔。

程枫自知自己占有欲强，周闪闪每天吃什么，玩什么，他都要换着法子地掌握。要么是从周闪闪嘴里得知，要么就是收买他的同事。客厅里有录音笔，周闪闪的卧室里，浴室里，都有。

他自然听见了姜喃和周闪闪今天上午在聊什么，聊得也不是很多，主要是围绕着恐怖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