向狗哥绑着纱布的左手,问道。 “好多了。”狗哥赶忙说道,心中却是苦笑。 大铁签子都扎透了啊,能不疼吗? 可是再疼,他也不敢说啊。 “你回去后,按我说的,去抓几副草药,敷在手上。” “我保证你明天就不疼了。” 凌天告诉了狗哥药方,两个人又互留了联系方式。 凌天这才与薛婉莹上车离开。 路上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