虽是在问，可他心里很清楚。

这个节骨眼上，除了付家，不可能有其他人要对他不利。

那人没回答他的问题，只是把脸上的黑布往上提了提，只漏出两只眼睛。

“你看到了，柳家保不住你。”

“如果我要杀你，你刚刚就已经死了。”

“所以，你考虑的怎么样了？”

方光头没说话。

他和付家那么大的仇，怎么可能说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