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听了他的话后,想想确实有道理,倒真觉得有些心宽了。忽然之间,一声声极轻柔、极缥缈的歌声散在房中,和中土曲子浑不相同,细辩歌声:“到头这一身,难逃那一日。百岁光阴,七十者稀。 急急流年,滔滔逝水。来如流水兮逝如风;不知何处来兮何所终!但愿清风明月,万古常存,人生忧患,亦复如是,永无断绝。”原来是黛绮丝心有所感,反反复复唱着这曲子,她唱了几遍,越唱越低,终于歌声随着船外的水声风声,消没无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