嗓子却粗,似是男子,又似女子,令人一听之下,不由得寒毛直竖。常遇春脸色一阵扭曲,神似忍耐的道:“重八兄弟,有杨左使、鹰王、蝠王、五散人,还有杨兄弟,大多都是我们的老朋友,大伙儿非见你不可。”内室那人好象并不惊讶,道:“你为甚么带他来?我不是说过了么,包括你在内,任何人不得来打搅我地清净。一大群臭男人,吵吵闹闹的,真讨厌。” 最后这两句说得嗲声嗲气,显然是女子声调,但声音却明明是男人。他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