严春明这么些年走南闯北做了许多生意,自然也不是那么好糊弄的主儿。 在邗正的皂化成糊发出一股酸味之时,他便已然猜到这用料定然不会是什么好货。 他看着邗正,一字一顿地道:“原先你同我说,这些皂用的油都是炒菜的菜油,都是吃得的。既如此,我们今日不妨一并检查一番,当着这么些人的面,若你用料讲究,想必我们也无法冤枉你。可对?” 邗正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