封行尧见她这副冷漠至极的模样，心里好像被狠狠挠了一下，挠得血淋淋的，他眉眼微压，忽而笑了：“沈烟，有捷径你不走，为什么非要将自己折腾成这样？”

沈烟抬眼深深地望着他。

“这世上固然有捷径，但不是每一条捷径都适合我的。”

封行尧听懂了她话外之音，她的意思就是他不是她的捷径，她也不会选择他。

他眸光微深，眼底似有晦涩的情绪在翻涌，他的目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