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宥临弟弟,这不好笑。”虞长缨抬眼盯着诸葛宥临,显然有些不悦。 诸葛宥临委屈地道:“为什么你们都怪我?我真没有恶作剧!我刚才去敲裴无苏的门,想看看他酒醒了没有,可是,我一敲,门就开了,我走进去,发现里面没有人,只有桌面上被茶壶压着一封信件。” 沈烟皱眉,她立刻走进裴无苏的所住的山洞,然后伸手去摸了一下床榻,床榻的温度是冷的。 那就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