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肩膀,血肉破开,疼得她微蹙眉头。 而江弦月不知何时绕到了池越的身后,她捏着银针,朝着池越脑袋的穴位扎去。 可是,银针还没落下—— 一条藤蔓迅速无比地刺穿了江弦月的胸口。 “月月!” “弦月!” “江弦月!你……王八蛋!你个病疯子!下这么重的手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