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 “是的,待会再说。”陈汤一推门,便进了卧舍。 李旷果然正伏在案几后在写着什么,雪白的信纸上字迹龙飞凤舞,非常了得。 “大人。”陈汤弯腰,行了个军礼。 “陈汤,听你脚步匆忙,可是有紧急军情?”李旷没有停笔,平静地道。 “是的,刚刚接到探子的急报,发现兀延哈部全族千余人正向北方迁移,似乎是打算跟勃勃尔部汇合。”陈汤急道。 “噢!”李旷脸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