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类似邀月客栈那种地方,他才能找到保命的机会,因为他们不敢在那种地方擅自动手。 但牛有道怎么可能带这种人去那种地方,说白了,这种人不可能留活口。 “你叫什么名字?”牛有道又问了声。 马夫呵呵道:“问出名字好去查么?你觉得我会说吗?” 牛有道微微一笑,伸手捏住一片破布,已经和伤口血痂粘在了一起的破布,突然一扯。 “嗯…”马夫疼的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