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想要为他动手术,但他家中没钱,我爸就去借了高利贷。” “感情很深?”谭纶凝视着她问道。 “用京城人的话说,就是发小吧。”骆纤纤低下头。 若是喻平他们出了事,我也会这样做的。 “不鼓励,却能理解。”谭纶目光顺着她的脸滑到她光着的脚掌上,嫩白如雪。 “我还了三四年了,可越还越多,”骆纤纤脸上露着疲惫,“不知什么时候能还得清。爸前几天被他们抓了去,我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