宾馆的房间,一步也不迈出去,仿佛外间的事与他无关一样。 折腾了四五日才下床,骆纤纤被他弄得连腿都迈不利索了:“都不知道疼惜人……” “以后可得慢慢疼惜,这趁热打铁的时候,要不让你习惯了,你还要难受。”谭纶邪笑着穿衣服。 这几日连用餐都是叫的客房服务,拉开窗才看到一缕阳光,想想,也该是出去的时候了。 该抓的也抓了,该查的也查了,旧江也没再有人会制肘,倒是申野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