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若兰组织卖-淫的事,县里就会对你从宽处理。” “我交代,你问什么我都交代!”徐堂妹咚咚的连连磕头,敲得地板大声作响。 徐若兰咬着嘴唇,死死地盯着这个她带出去的女人。 要不是被铐在铁椅上,她都要冲上来跟徐堂妹撕打了。 “徐若兰,你现在还有什么话说?是不是真要把牢底坐穿才算?”陈济德转头看她,森然道,“坦白从宽,抗拒从严,这句话你不陌生吧?” 徐若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