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,姐说她想在纽约再多逛几个月,让你不要着急。”喻平握住酒杯说。 谭纶心下微苦,不由自主想起骆纤纤和那暧昧不明的房琳。 “你来京里是参加学习班?”傅链久侧身问,“是党校的?” “不是,中央党校的学习班要到下半年了,”谭纶抿嘴说,“是人大的在职研究生班,先报个名。” 考虑是否要深造谭纶想过一阵,最终还是选择了在职研究生教育。仅要脱产学习两周,论文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