裁,再不是光管着蒙古国这一块地方的了。 “我恰好有事要找两位谈一谈,那就却之不恭了。”谭纶笑着说。 “要是我们没猜错的话,谭先生想谈的事可能跟北方的那位邻居有关吧?”汉克笑问。 “英雄所见略同,请吧。”谭纶微微点头说。 来到楼下的咖啡厅,坐在靠窗的位子上,谭纶看向酒店对面,就看那搭着几个帐篷,站着一排的蒙古人,在帐篷外摆着那种用来装厨余的蓝色大桶,不少人都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