亲娘似的脸,怒火就消了一半。 “不是说要在年前举行的?是你变卦了?” 走到办公室后,朝前头椅子一指,谭纶也不敢坐,真就跟女婿一样站在那里。 “是她的意思……” “哼!” 骆行书火又上来了,虽说喻家的权势他无法反抗,也知谭纶的苦楚,这世家衙内多半都是这样。他却不知,谭纶是自己想要跟喻妙淑成家的,无论如何也只有她能做妻子。 但体谅归体谅,体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