为妯娌,但她是江城大学的老师,平时因为工作基本也很少和我来往,加上她和岩烈结婚早,还有一个快升初中的女儿,大多时候她都忙着照顾自己的小家,平时偶尔遇到,也是在老宅里,交谈不多。 毛毯盖在腿上,确实暖和了不少,我们都不是善于聊天的人,为了缓解尴尬,我开口道,“大哥那边什么时候回来?上次请他帮忙,我还没来得及道谢,他便已经出国了,他什么时候回来,我和岩韫请你们吃饭,好好谢谢他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