贵州坊的白色袍子,他身上再没有什么显眼的配饰,手中没有像大多数读书人那样持把折扇,腰间也没有像很多修行者那般悬挂自己趁手的兵器。 他的样貌中正,说不上哪儿俊,却也绝挑不出丑的地方,脸上带着的微笑仿佛春日的阳光,和熙之极,暖人心脾。 他就那么静静地站着,微笑着看着陈常惺,不似从陈府来的接引使,倒像是一位温和热情的老朋友。 陈常惺历来佩服这样的人,因为你只要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