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凡事都过犹不及,三四个小时后,如易琛所说,山路不仅颠簸,还弯路及多,不知道车子开了多久,我只觉得浑身的骨头都被颠散架了,胃里翻江倒海。 忍了许久,终究是没忍住,连忙抬手想要方一寸停下车。 易琛的反应比较快,见我脸色不对,他直接开口道,“停车。” 方一寸踩了刹车,我匆忙下车,蹲在土路边干呕了出来,易琛拿了水和纸巾,一边给我拍着后背,一边给我递水漱口道,“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