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口还是忍不住酸涩疼痛,我原本以为我们只要从边境平安回来,所有的灾难就都结束了,可未曾想过,原来过去只是画上了一个停顿号,未来依旧还是不能安稳。 我们没有在边境生死分别,却在故乡道别,说起来不知道算不算是讽刺,战士并没有死在战场,而是死在了故乡的勾心斗角中。 陈莹和其他的几个岩家人跪在灵堂前烧纸,瞧见来祭拜的人,她倒是一一回礼,做得滴水不漏。 看见我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