霎那间,灯光大亮。 舞曲的声音转为激烈高昂,是一支国外的曲子。 盛澜清听不懂外文的含义,却能从舞曲旋律中分辨出期中的缠绵悱恻之意。 “你作弊。” 她不肯服输地瞪向席玉,小声地说:“肯定是时逾白给你通风报信了。” 要不然席玉怎么能这么快就寻到她。 席玉脸色不变,嘴角的弧度却越发上扬。 “既然你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