天光微白。 时逾白露天支了张桌,心情愉悦地将一碗浓稠的蟹黄倾倒在热气腾腾的米饭上。 “你昨天在房间里搞鬼了?” 凛冽的声线由远及近,再抬头时,席玉正居高临下地望着他。 “盛小姐,这就走了?” 时逾白不甘心地伸长脖子往外看,沮丧地说道:“今天一早,我刚让人捞的新鲜海味。” 纵然席玉清楚时逾白的秉性,但他这样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