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足足有矿泉水瓶那么高的宽口甁，里面盛了几十颗折纸星星，隐隐可见内部的墨色笔迹。

她对这样的字迹实在太熟悉了，还曾经亲手一笔一划地模仿过。

席玉定定地望向她。

“我扪心自问，虽然容貌算不得上等，但总还是能当个点缀。更别提我喜欢过你，所以对你来说，我比别的女人更安全。”

席玉若有所思地将她的话重复了一遍，俯身凑近她，微眯了眼，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