杨开忽然改变主意了。这可是虚天明自己送上门来的羞辱。肉体上的打击太简单没意思，最多就是个死而已。倒不如先给他一个精神上的打击，那才叫折磨。

杨开嘿嘿一笑，忽然闪了回来。趁烟水流没注意一把就攥住了她的小手，柔声道，“小烟，你认识天明师兄？呀，真是太巧了，你之前怎么没跟我说呢？”

一个“烟小姐”，一个“小烟”，哪个称呼比较亲昵一听便知。何况杨开还牵住了烟水流的小手。就算是用脚趾头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