知他生性孤僻古怪,遂也不好招惹,只得暗自祈祷,盼能消灾免祸。 “哦!”我微微一愣,观摩起这柄古琴来,遂是不解的道:“此琴除年代有点远古以外,愚弟还当真看不出其玄妙来,望请兄台赐教!” “赐教不敢当,实不然,这柄古琴并无奇特之处,它无非只是一件凡物,与之贤弟这身暗金装相比,更是天壤之别,不可并论。”秦啸天感触的一抚琴,好似在抚摸恋人一般深情。 我自当是一笑,品了一口,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