病服,全身上下无一处伤痕,更无疼痛感,而嘀嗒声却是墙壁上所挂的吊钟发出。 “现在才早上八点半吗?”当我目光停留在吊钟上的时候,口中喃喃自语着。 “这里当然是医院了,从你住进院来,都是我每天给你输入营养液,维持你身体机能。”护士妹妹说着间已将所端的托盘放在了床边,而在这托盘里也正是些针筒药剂。我若有所懂了,忍不住一问:“请问我住院多久了?” “你自己都不知道什么时候住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