袁启成惊讶之余，眼眸中的光彩越发闪亮起来。

零号的回答，说明它不仅具备良好的人类语言语义功能，还有着某种情感特征。

“零号，我为此前的错误道歉，我并不是有意的，可能是我的学识不够，因此认知才会产生错误。”

“你刚才已经向我的主人道过歉了，我并没有讽刺你，只是告诉你，无论你问什么问题，我都会实话实说。”

会议室里再次响起了一阵轻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