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擦屁股?擦什么屁股?” 刘据闻言面露疑色。 苏文依旧不曾抬眼,低垂着脑袋抬手施礼: “请恕老奴不便多言,殿下回到博望苑就知道了。” 此时刘据才留意到,苏文的右手不知为何缺了一根小指。 如今伤口虽然已经愈合,但依旧可以看到断面上那粉色疤痕,显然是不久之前造成的新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