:“你的方法肯定不对,不然你不会六年都得不出结论。既然我的方法也不对,那还有没有别的路子可以走呢?” 这一句话就让简明的话和动作完全停住了。他整个人呆立在台上,再次不言不动。不过这时候的沉默与安静,可跟之前完全不同。 经过一段时间的争执与讨论,他的脸色不再那么苍白,而是泛出了血色。他的手不再神经质一般地颤抖着。而是抓着前面的台子,动也不动。他紧紧地皱着眉。眼睛里不断闪现着光芒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