楼大堂中,一桌人三五成群,正谈兴高涨。 “听说了没?”三五人中一山羊胡中年男子,显然是主讲人,唾沫喷溅,措辞都不带犹豫,“昨夜里,一刀疤男子抱着个姑娘闯进了有钱客栈,不是我吹,当时我就坐在那儿。”他指了指靠门的桌椅,众人纷纷循着他指的方向回头看,那儿的确是个旁观看戏的好位置。 山羊胡中年人忽地嘿嘿一笑,笑得极为淫亵,“我可是亲眼瞧见那姑娘的样貌,当真是沉鱼落雁、闭月羞花,靡音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