韵姨瞥到案牍边的巾帕上有隐隐约约的血迹,本来冷俏的脸色一变,温声关切,“不是日日喝汤药吗?那方子可是太医院的,你这咳嗽的老毛病怎么不见好转?” 刘伯渊拿巾帕擦了擦嘴,苦笑道,“没用的,你也曾是军伍中人,应该明白战场上留下来的老毛病,不是寻常汤药能够医治好的。那一戟刺伤了我的肺,还把戾气留在其中,王大夫说,我是肺痨,时日无多了……” 听到‘时日无多’,韵姨情绪更是紧张,